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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ichen3729 發表於 2012-5-10 10:47

爸爸!你來… -1

(1)出世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相不相信就看你自己了,無論如何世上本來就有很多解釋不了的事或者現象,這或許真的是冥冥之中有些什麼在注視著我們的一言一行。  

  傑(此中人物具為化名)和玲結婚剛剛1年,無論在哪方面看他們都是很幸福的一對,況且現在玲已經有了6個月的身孕了,對這個平淡的小家庭來說更是一種美滿。  

  在第7個月的一天,玲突然感到肚子裏開始翻滾,然後是劇烈的疼痛,“要生了”,玲首先想到,艱難的撥通傑的電話,傑立刻風風火火的請假回家,把玲送到的醫院。  

  接著的時間就是傑在手術室外艱難的等待,還有玲在手術室劇烈的慘叫聲。傑從來不知道原來等待是這麼的漫長,聽著玲的哭喊,傑不由得心疼不已,心想孩子還沒出世怎麼就叫他的媽媽受這麼大的罪啊!  

  時間緩慢的象靜止了一般,從下午6點到現在已經是晚上9點了,醫生說玲難產,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問傑危險的時候是先保大人還是先保孩子,傑毫不猶豫的說先保大人。於是醫生又進去手術室奮戰了。  

  過了10點之後原本吵鬧的醫院突然靜悄悄的,好想所有的人都?那間蒸發了,這就更加凸顯了玲時有時無的慘叫聲。微弱的燈光不情願的映照在傑焦急的臉上。傑疲憊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揉了下已經通紅了的眼睛,看了眼依然緊閉的手術室的門,歎了口氣再次走向洗手間。  

  這家醫院婦產科的男洗手間似乎很少人進,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連燈也都不亮,傑點燃了打火機,象上幾次一樣的進去了。也象上幾次一樣進去後傑就會熄了火,不一會他的眼睛就適應了黑暗,初冬的夜,月光已經有些寒了,也照的洗手間裏慘白一片。  

  洗手的時候,傑習慣性的看著鏡子攏了一下頭髮。突然看見一個背影剛好拉開門,他身上似乎還穿著醫院的病服。傑腦子裏閃了一下,婦產科怎麼會出現男病人,但是過度的疲勞使他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思考別的,理了下頭發,洗了把臉,傑就走出了洗手間。  

  剛剛走到手術室門口,傑就聽到了一聲嬰兒的啼哭,“生了!”傑的心情既激動又擔心。激動的是自己終於做爸爸了,擔心的是玲不會有事吧。  

  不知又過了多常時間,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和傑一樣疲憊不堪的醫生帶著滿臉的倦容走了出來,傑早就在門口等待了。醫生一出來他馬上迎上去問玲的情況,醫生說玲沒事,還好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玲已經在鎮定劑的作用下沉沉睡去了,剩下孩子清涼的哭聲在醫院裏回蕩。  

  醫生看了眼傑告訴他是個男孩,然後告訴傑孩子不是很健康,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可能不會有正常人的生活。看著醫生遠去的背影,傑的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無論如何還是先進去看看老婆和孩子再說。  

  玲很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熟睡的象個孩子,傑愛惜的摸了一下玲的頭髮,轉身來到孩子的小床旁邊。這時這個剛剛來到人世間的孩子也已停止了哭泣,也好象已經熟睡。傑慢慢走過去,看著他的兒子,一個皺巴巴很醜陋的傢伙,這是傑看了眼他的孩子後的第一個想法。夜晚的月光冷清而朦朧,傑湊到孩子的旁邊想看仔細,這是孩子突然張開眼睛,傑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好幾步,再定睛一看,孩子還好好的在睡覺,傑看不清孩子的臉,覺得是不是自己太累看錯了,揉了揉太陽穴,坐到了玲身邊趴在病床上就睡著了。  

  “爸爸,你來……”傑感覺自己在無邊的黑暗中,前面有個皺巴巴的小手在召喚他,傑看不清手的主人的臉,直覺告訴他那就是他的剛出生的孩子。  

  “爸爸,快點,你不能不要我啊……”孩子還在招著皺的很難看的手,傑木然的朝孩子的方向走過去,就快看清孩子的臉了。  

  “傑,起來好嗎?”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傑的肩膀,傑一下子張開眼睛,刺眼的陽光讓傑立刻又閉上了眼睛,適應了一段時間,傑才惺忪的張開眼。原來是玲在喊他起來,原來剛剛他在做夢。  

  (2)去世  

  傑終於看清這個剛剛落地的孩子了,長的真的是很難看,傑覺得這個孩子不象自己也不象玲,好象不是他們倆的孩子,要不是自己一直等待著這個孩子的出生,如果是從嬰兒室裏抱出來的,傑真的會懷疑是不是醫生搞錯了。傑和玲是大學的同學,他們的結合曾被喻為金童玉女,可是這個孩子真的是很醜。  

  但是孩子畢竟是自己的,傑想,可能長大點就好了吧。傑和玲沒有半分喜悅的看著這個小生命,回想著醫生的話,“孩子以後可能不會象正常人那樣的生活,”傑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孩子。不經意的在孩子轉動腦袋的時候,傑忽然看見孩子的右半邊臉上似乎有東西。走近一看,是個象斑一樣的東西,有點發紫的顏色,令孩子看上去更醜了。這時孩子一下正過腦袋來,盯著傑,傑又嚇了一跳,他總覺得這個孩子不祥。  

  接下來便是傑和玲的好朋友啊,親戚啊什麼的來探望了。來探望的人嘴上都說著恭喜的話,實際上大多數人都笑的有些難看,所以來祝賀的人大都走的很快,似乎也都感到了這個不祥的孩子。  

  最後留下來的是傑最鐵的朋友華強了,兩個大男人愁眉不展的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  

  “華強,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啊,孩子他不健康,需要長期治療,你也知道我和玲的收入並不高。”  

  “我知道啊,看那個孩子,真不敢相信是你和玲生的。”  

  “是啊,我總覺得那個孩子不祥,他出生的當天晚上我就做噩夢。”  

  “什麼夢啊,”  

  “我夢見這個孩子向我招手,還叫我爸爸,當時把我嚇壞了。”  

  “真的啊,怎麼會這樣……”  

  “唉……”  

  儘管大家都不歡迎這個不健全的小生命,但是這個孩子似乎很高興來到這個世上,從剛剛出生的時候哭過一次,就沒有人再見過這個孩子哭,而且還經常的笑,只是這個孩子的笑也不好看,甚至象他的人一樣醜陋。  

  華強想著傑夫婦的不開心,又想著這個既不健全又不祥而且醜陋的孩子,想著從前自己困難的時候傑夫婦無私慷慨的幫助,華強總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他猛然間想到了某著個恐怖片的片段,想到了許多不健全孩子的被遺棄,華強想到了謀殺。華強知道傑夫婦買房子的貸款還有一部分沒還清,知道傑的公司近幾個月不是很景氣,知道玲為了生這個孩子已經有2個月沒上班了。於是華強更堅定了自己的計畫,他安慰自己,是這個孩子不該來到這個世上,他是為了朋友的,希望這個孩子不要怪他。  

  和傑簡單說了下自己的想法,傑本來是不同意的,但是想了下華強說的他和玲即將面臨的困難,有想到了自己的夢,他動搖了,也同意了。最後他和華強的計畫是找個晚上,等玲和孩子都睡著了,華強就把孩子處理掉,做完之後再告訴玲,畢竟母親的心都比較的軟。  

  計畫就在第二天實施了,傑沒想到這麼快,華強說越早越好,免得夜長夢多。本來傑是要和華強一起去的,但是那天晚上玲似乎察覺了什麼,讓傑哄她睡覺,她說心裏很不安,好象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無奈之下,只好由傑陪著玲,防止玲懷疑。現在只能由華強單獨實施這個計畫了。  

  這天過了11點多玲才睡著,睡著了的手依然緊緊抓住傑的胳膊。華強在傑家的客廳從6點一直坐到11點40,等到玲睡著了,才走進傑他們的臥室,抱起了已然睡熟的孩子。孩子睡的很香,似乎沒有感覺到危險的來臨,好象還做了個好夢,嘴角動了下,好象在笑。華強心頭掠過了一絲不忍,看了一眼傑,傑慘然的一笑。華強就狠下心抱著孩子走了。  

  華強把孩子放在汽車後座上,孩子依然一無所知的沉睡著。到了那座華強早就想好的大橋上,華強竟有些害怕了。看了下手表,還有5分鐘就12點了。華強下車,打開後座的車門,孩子突然哭了,哭聲在寂靜的夜裏顯的很恐怖,華強心慌了,慌忙拿著車上的一個*墊壓在了孩子的頭上。  

  一會孩子就沒聲息了,華強慢慢拿開*墊。看見的是一張鐵青的皺巴巴的小臉,眼睛還是張開的,在月光下憑添了幾分恐怖。華強趕忙抱起來孩子,走到橋欄旁邊,下意識的華強低頭看了一眼孩子,這時孩子張大的眼睛似乎閃了一下,華強嚇的手一松,孩子就落了下去,緊接著是一聲不大的落水聲,忽然不知什麼地方傳來的古老的鐘聲,是午夜12點的鐘聲。這時華強感覺一陣風吹過,好涼,原來他的衣服早就濕透了……  

  這個不祥的孩子只出生了幾天就去世了,他甚至連個名字都沒有。  

  (3)夢  

  華強做完之後驅車回家,他打開門的手還依然是顫抖的。他總覺得現在自己是滿手血腥了,心裏空空的,總害怕什麼跟在自己的背後。  

  好不容易開了門,家裏已經是一片黑暗了,孩子和老婆也早已睡熟了。他輕手輕腳的走到浴室,“洗個澡吧,一身的汗”,想著,華強就走到浴室剛打開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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