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去了米羅博物館,因為腦子裏一直逗留著一幅色彩斑博的米羅的畫(後來才知道原來是他的代表作之一FLAME IN SPACE AND NAKED WOMAN),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這種色彩,這種組合,這種構圖是我所喜歡的,所以就去了,想更進一步瞭解嘛。我向來就認為不懂是無可厚非的,不懂可以學,不是每一個人運氣都那麼好都能享受被教育的權利;但是好惡是與生俱來的,是由衷的,是一個人區別於另一個人的值得驕傲和珍視的部分;而由好惡出發的行為則是最無可指責的。事實上,世上的行為鮮有直接從好惡出發的,總有這樣或那樣的因素干擾或是幫助,我們叫它價值判斷。無可否認生活中是需要價值判斷的,否則不是活得平步青雲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就是懷才不遇耿耿於懷抱撼而終,但是偶爾的時候,輕鬆的時候,無關他人的時候,由好惡出發的行為,無疑是最簡潔最省心的。用簡單的線條,鮮明而活潑的色彩,勾勒出天地男女日月星辰,這是我流覽米羅館的印象。
華燈初上的時候,到了PLACA ESPANYA,西班牙廣場,氣勢磅?,可與艾菲爾鐵塔前的CHAMPS DE MARS媲美,只可惜沒看到噴泉開放,作為一國非首都,有這氣勢著實是不錯了。記得那天晚上是回到那條步行街RAMBLA上吃的肯德雞,看著鄰座一個衣著也算光鮮的西班牙女子也大模大樣的拿著雞腿在啃,我不由得又增加一條喜歡巴賽隆納的理由,在法國,大庭廣眾下拿著雞腿啃的情形實在罕見。